房晟陶:做好组织工作,需要创作很多Know-how

发布时间:2023-08-15 14:47:53

(以下文章来源于首席组织官 ,作者房晟陶)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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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是Know-how?

 

Know-how最早指中世纪欧洲手工作坊师傅向学徒传授的技艺的总称。一名手艺好的师傅是学徒的雇主,他为学徒提供食宿和培训,以此换取廉价的劳动力。学徒一般从十到十五岁开始,学徒期七年左右。在学徒期内,学徒学习的不仅是专业技能,也要学习这个行业的“门道”,比如如何对待不同的客户。同时,在这个过程中,学徒也建立了对于这个行业、这个手艺的感情和职业态度。

Know-how,如果从英文直译就是“知道怎么做”。更进一步的翻译就是:实际知识;诀窍;技术诀窍;专有知识;门道;从事某行业或者做某项工作所需要的技术诀窍和专业知识;等等。因为其语义丰富,在日常中文交流中,很多人直接就用英文词Know-how,而不是用其中文翻译。

与Know-how相并列的主要是Know-what和Know-why。(注,有些提法还有个Know-who,本文不做探讨)

  • Know-what(知道是什么,知其然,偏知识、信息和见识,是认知的基础和起点)

  • Know-how(知道怎么做,偏技能,偏工程实现,与经验高相关,是实现结果的关键)

  • Know-why(知道为什么,知其所以然,偏原理、偏信念,需要研究总结,是演绎和创新的关键)

 

知识、信息、见识本身不是Know-how;原理和信念本身也不是Know-how。

有经验是不是一定有Know-how?应该说Know-how与经验高相关,有高质量经验的人一般会有一些Know-how。

但是,只有经验也容易产生狭隘的“知道是什么/Know-what”和Know-how:只知道事物的一种形态,事物稍有变形就不认得了;对于Know-how也容易生搬硬套,拿着锤子找钉子。比如,只见过一种特别注重招聘甄选环节的人才体系,遇见一个“大浪淘沙型”的人才体系(宽进严出型的),就觉得别人是不专业的;只擅长一招“人才画像”,然后就觉得人才画像可以包治百病。

所以,尽管Know-how与经验高相关,但没有Know-what(知道很多变形)和Know-why(知道背后共通的原理)加持的Know-how,很容易失效。这就是“经验主义者”的局限。

与“经验主义者”相对应的是“知道主义者”:在“知道是什么/Know-what”方面见识很广,描述能力很强;在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方面一知半解。

知道很多,但就是做不到,主要就是因为缺乏Know-how。

比如,无数人都知道原子弹这回事,也知道E=MC2这个公式,但为啥没几个国家能制造出原子弹?飞机的技术原理早就不是个秘密(你甚至可以去逆向工程拆飞机研究),为啥造个飞机这么难?

“知道是什么/Know-what”、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、“知道怎么做/Know-how”这三者结合起来,才能产生闭环的“真知”。在这三者之中,Know-how是与长期的实践最分不开的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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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now-how的价值

 

对于一个企业来说,Know-how有什么价值? 

一个企业,有超过平均水平的利润,往往来自于差异化的产品及服务,而这种差异化的产品及服务的来源经常就是Know-how。这些Know-how经常是一个企业的技术秘密,是受法律保护的知识产权。 

德鲁克在《为成果而管理》(Managing for results)一书中专门提到企业“独特知识”的重要性。他认为表面看起来客户是在购买企业“有形的产品或服务”,但实际上,客户是在用他们的购买力交换企业有形产品或服务背后的“独特知识”。

一个公司“知识进步及技术创新系统”的效能,非常重要的体现就是Know-how积累的质量。一个公司,如果不鼓励和奖励Know-how的积累,尽管短期内可以发展的很快,但是很难走远,对于整个社会的知识进步也没有什么贡献。

一些上个时代的成功公司,运用的是落后的、淘汰的技术,挣得是胆子大(敢于上金融杠杆)、人力成本低(不交社保,克扣加班费)、营销路子野(比如虚假宣传)、环境成本低、政策补贴高的钱,在know-how积累上投资甚少。

在新的市场环境下,很多“低悬的果实”已经不复存在,于是,对企业是否具有高质量know-how的要求就大大提高了。无论是在理解客户需求方面,还是在产品研发方面,还是在供应链管理方面,如果没有高质量的Know-how积累,很多企业都会面临生存危机。

以上就是Know-how对于公司的重要性。

对于个人来说,高质量的Know-how就是谋生的关键,不管你是开餐馆的(为什么你做的蛋炒饭就更好吃),还是开淘宝店卖衣服的(为什么你就能秒懂客户的需求),还是做咨询顾问的(为什么客户就愿意跟你交流)。

决定一个人经验的质量的关键就是其所拥有的know-how的质量。很多职场人都想去优秀的大公司去工作几年,为什么?就是因为那些优秀的大公司有很多高质量的Know-how积累(以及能掌握这些Know-how的师傅)。也正因为如此,优秀的大公司是可以用低一些的薪酬吸引人才的(就像学徒没什么工资一样)。当然,都是在大公司里面工作了几年,其中只有少数人用心掌握了一些高质量的Know-how(并对背后的Know-why有所思考)。

对于肩负重大决策责任的高管来说,Know-how就不仅事关谋生了。没有高质量Know-how,领导者很容易想当然和纸上谈兵,把所领导的公司和组织带进沟里。

对一号位来说,我要特别强调一点:一号位对Know-how的理解、重视及直觉判断力,是识人用人的关键。

平心而论,很多一号位都是挺重视人才的,也很敢于给钱。不过,很多一号位对人才的重视就是“老板式重视”,是一种工具主义的重视:你对我有用。这种重视缺乏内在的对Know-how、对专业的理解和尊重。于是,这样的一号位就很难与那种善于沉淀Know-how的人才建立价值观层面的连接。

当然,这样的一号位也很容易被“知道主义者”所忽悠。

那些理解、重视Know-how,并且对Know-how有直觉判断力的一号位,在识人用人方面的关注点是非常不一样的。他们会非常关注Know-how层面的东西,而不仅会停留到Know-what和Know-why层面。这种直觉判断力从哪里来?一定是一号位自己就曾经在某领域积累过高质量的Know-how,所以对于Know-how是有灵敏的嗅觉的。

总结来说,Know-how对公司竞争力、对个人谋生、对高管决策、对一号位识人用人等都很有价值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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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now-how与人生意义

 

Know-how不仅对公司竞争力、对个人谋生、对高管决策、对一号位识人用人都有价值,也会给很多人的人生带来意义感。

绝大部分人都不会参与真正的技术创新;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专业(如果以医生作为专业人士的标准的话)。 

而且,绝大多数人终此一生也不会混到高位。 

但是,绝大多数人都可以积累一些Know-how:做个好的厨师需要很多Know-how,做个好的月嫂需要有很多Know-how,做个好的羽毛球教练也需要很多Know-how。

很多“手艺性”的职业在本质上就是Know-how的积累。

工匠精神的核心体现是高质量Know-how积累。

这些Know-how不仅是谋生的必须,也是人生意义的重要来源。

Know-how,以及追求Know-how的过程,能给绝大部分一般人带来除了养家糊口之外的一丝光亮。有的时候,可能就是靠会烧几个好菜,就已经能让配偶子女亲戚朋友喜悦了。

不过,随着生成性AI、机器人的发展,这一状态可能发生剧烈的转变。

生成性AI会大幅降低“知道是什么/Know-what”以及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的获取成本,从而提高Know-how的积累速度。在某些职业、技能领域(比如,画一幅一般的图),一般性的Know-how已经不再有太大的市场(只能当做“手工艺品”存在)。而且,有些Know-how可能会不再被需要(比如,“造马车”的“诀窍”)。

如何在“生成性AI+机器人”时代给一个个“具体的人”留下工作、尊严、意义感,这将是巨大的社会问题。

具体会发生哪些变化,谁都难以准确预计。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,静待这徐徐拉开的大幕吧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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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好组织工作也需要大量Know-how

 

当我们在说Know-how的时候,很多人想到的是在业务环节的、有硬技术的Know-how。其实,要想做好组织工作,也需要积累大量Know-how。

组织方面每一个常识性道理都需要大量的Know-how来支撑。

举一些常识性道理的例子: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;人尽其才;平衡客户、投资者、高管、员工之间的利益;上下同欲,前后同心;Pay for performance(为绩效付薪);建立一个战略导向的文化。

这些道理,是不是一听就对?但是这些一听就对的东西,经常是水中花镜中月,美好但难以企及。

这就是因为:每个常识性的道理,都需要无数的Know-how来支撑。

就拿“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”这个常识性道理来说,要想在组织内实现,需要哪些方面的Know-how积累?

  • 要不要对“事”进行分类?如何对事进行分类?比如说,要不要在岗位上设置操作类岗位、管理类岗位、技术类岗位、专业类岗位的事情?

  • 如果公司业务模式还不稳定,也就是要做的“事”还不稳定,这种情况下岗位都是“流动的”,有可能对事情进行分类吗?

  • 要不要对“人”进行分类?分成多少类?比如技术类人员要单列吗?专业类人员要单列吗?操作类人员要单列吗?管理类人员要单列吗?全面管理类人员要单列吗?

  • 如果对人员进行了分类,对不同类人员的评价方法都一样吗?评价什么?绩效?价值观?能力?潜力?还是某种组合?

  • 如何评价绩效?如何评价价值观?如何评价能力?如何评价潜力?谁来评价?

  • 如果对人不分类,会不会对人的要求反而提高了?因为既要做管理又要专业技术又要做操作。如果对人不分类,会不会人才培养不够聚焦?比如,一个人管理、专业技术、操作方面都还行,但没有任何一个方面有竞争力?

  • 对岗、对人不分类,用“人岗匹配的原则”+“竞聘机制”能实现“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”吗?如何评价岗位的难度和价值?如果岗位职责经常变化怎么办?如果我兼任几个岗位怎么办?

  • “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”的判定是公司认为个人适合什么,还是个人认为自己适合什么?如何平衡公司的评价与个人的认知(比如我认为自己很有管理能力,但公司不这么认为)?

如此种种,每个问题都是需要非常具体的Know-how来应对。 

“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”这个组织上常识性的道理,就需要一系列系统整合的Know-how来支撑。

而且,不仅需要Know-how,组织方面的Know-how还有一些非常不同的难点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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组织方面的Know-how可转移性不强

 

组织方面的Know-how有一个重要特点:可转移性不强。 

意思是:在这个组织很有效的Know-how,到了另外一个组织不一定适合。

相对来说,物理、技术世界的Know-how的可转移性就高的多。

举一些物理、技术世界的know-how的例子:

  • 用铁丝把一个物体固定到另外一个物体上,拧铁丝要拧两圈半。

  • 你去维修一个机器,卸下来很多小螺丝,为了防止它们丢失,以及避免安装回去的时候漏装了几个,要把这些小螺丝都放在一个小盒里。

  • 这个游戏公司专门设置了一个岗位,专注于爆炸的效果,结果这个公司“爆炸的效果”就是比别的游戏公司好。

  • 这个电影里面的这个镜头的效果很特别,导演和摄影怎么拍出来的?

再对比一下组织方面的一些Know-how:

  • 面试评估表里一共有8项能力需考察,但初试的时候只允许面试官考察前3项,不允许考察后5项。

  • 面试复试的时候,必须有三个以上面试官同时参与,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,这个人复试就不通过。

  • 面试评估表里,“思考及解决问题能力”这一项的评分比重是其他七项的双倍(别的能力的评分标准是1、2、3、4、5,思考及解决问题能力的评分标准是2、4、6、8、10),所以如果某个候选人在思考及解决问题能力的评分比较高,就可以抵消另外两项比较弱的能力。

读者可以判断一下,前面所列举的那些偏物理、技术世界的Know-how是不是“可转移性”更强一些?用到另一个公司、场景的适用性会更大。

而那几个招聘面试方面的Know-how,即使是来自非常优秀的公司,如果挪用到你们公司,用了之后会有效吗?

组织方面的Know-how为什么可转移性不强?

这是因为,组织作为动态社会系统,影响变量多、影响变量隐性且难以量化、影响变量之间因果互动。 

举个例子:一个高管离职,其影响变量就包括高管的专业能力、高管的通用领导力、高管的价值观/脾气、一号位的能力、一号位的脾气/价值观、公司的战略、薪酬待遇、股权、其他高管的态度、其他高管的能力、下级的能力、下级的态度,等等。 

这些影响变量中,很多都比较隐性且难以量化,比如,怎么衡量能力不行?怎样感知和衡量其他高管的态度?怎样衡量脾气?

因果互动指的是:是因为能力不行所以一号位不信任,还是因为一号位不信任所以高管能力不行,哪个是因,哪个是果?两个都可以是因,也都可以是果。

于是,对于组织这个动态社会系统做变量灵敏度分析很难。其不确定性是远高于物理、技术世界的系统。

还有,组织工作往往是长周期慢反馈,没有经历有质量的周期就不能看到反馈,理解不了隐性影响变量的重要性(比如说抗挫折能力对高管的重要性短期是看不出来的),所以依据短期观察的结果而沉淀下来的know-how本身就有问题。

于是,对任何一个组织问题,都“没有绝对正确和唯一正确的答案”。对这个组织非常适用的一系列know-how到另外一个组织就大部分不适用了。

比如,帮助这个组织里实现了“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”的那些Know-how,拿到另外一个组织里,就南橘北枳了。甚至,就是在同一个集团公司内,不同业务性质、不同一号位的事业部之间,组织类Know-how的可复制性都不强。

这也就意味着,组织方面的Know-how,很难抄作业,需要大量的“创作”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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组织方面Know-why的特点

 

组织方面Know-how的可转移性比较低,还与组织方面的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的特点有关。

相对来说,物理、技术世界的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很多都是可以实验证明的,是可以用公式来表达的。比如,F=ma,E=MC2等。这些物理、技术世界的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,是价值观中性的。

但是,组织方面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,有更多“信念”甚至是“信仰”的成分,也就是“我相信不相信?”

比如说,我相不相信如果在一个群体里践行自由、平等的价值观,假以时日,这个群体会变得更强大?

比如说,在一个组织里,我是倡导自由优先于平等,还是平等优先于自由?这两种信念会导致什么不同?

不同的信念选择,就需要一系列不同的Know-how的支撑。而且,一系列Know-how如何实现“系统整合”?关键就是背后的“信念”是否一致。相互冲突的信念,也会导致在Know-how层的相互抵消。

相对来说,物理、技术世界的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与“知道如何做/Know-how”是可以分离的。比如,你可以有多种不同的方法去制造形状各异的飞机,但是在空气动力学原理上,大家都是共识的,是不会有情绪化的冲突的。

组织方面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的这个特点,也解释了这样一些组织现象:

比如,OKR在谷歌和字节跳动是“最佳实践”,但是使用OKR要动态透明;要鼓励设定探索型目标和愿景型目标,而不只是接受言之凿凿的承诺性目标;中基层要有自我设定目标的能力。某餐饮公司要求门店厨师大叔和服务大婶每周OKR,大叔大婶求饶不止,显然OKR就不适合成为这家餐饮公司门店管理学习的对象。

再举个例子,矩阵制的组织架构是很多多项目运营组织的“最佳实践”。但要矩阵架构发挥理想的功能,对组织中的人员能力、决策机制、文化等有多方面的要求。所以说:

  • 一号位是否具备“坚定的信念”,以及一号位对高管是否有“思想领导力”,是组织工作成败的根本。

  • 一号位的组织想象决定了组织的上限。

  • 每个高管都有自己的“信念”。高管团队的信念一致性不高,组织工作就难以推进。

  • 组织工作的操盘人(比如CHO)的信念与一号位的信念之间如果不匹配,操盘人的那些Know-how很难发挥出作用,于是操盘人也可能经常会跟换。

  • 一号位更替,一般要找一个与其匹配的组织工作操盘人(比如CHO)。

  • 组织工作的操盘人(比如CHO)“坚定的信念”也是组织工作成败的关键。在组织工作上,一号位是“县官”,操盘人是“现管”,很多时候“县官不如现管”。

  • 组织工作的操盘人(比如CHO)是个高危岗位(以上每一条都可能导致其失败)。

当然,讲到这,很多人会问,在组织工作方面,究竟是“知道如何做/Know-how”重要还是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重要? 

有些人认为Know-how重要。因为他们看到,那些好的价值观(比如自由、平等),好像每个人都想要,但就是做不好,所以Know-how更加重要:大家不是“不想干”而是“不会干”。持这种观点的人,会把很多精力放在“改良”、“赋能”上:他们认为能力提高了,价值观自然会迭代。

另外一些人认为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更加重要。他们认为,做不好从根本上来说还是因为其并不真正相信这些价值观。持这种观点的人不相信“改良”、“赋能”,更相信“换了人才能可能换思想”,换成那些见过这种价值观、相信这种价值观的人,事态才可能发生变化。

两种观点都有道理,但也都会遇到挑战。实际上,在组织方面,“知道如何做/Know-how”与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是难以分离、因果互动的。

这也是组织类Know-how的一个重要特点。

这就意味着,做好组织工作,既需要从“知道如何做/Know-how”归纳总结提炼到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的能力;又需要从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演绎推理到“知道如何做/Know-how”的能力。

尤其是从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演绎推理到“知道如何做/Know-how”这个“创作能力”,非常具有挑战性。比如,如何在“自由平等公正法治”的信念和价值观下建立组织?

组织工作的领导人(公司一号位、CHO等)如果缺乏这个能力,就难以创作一系列系统整合的、信念/价值观一致的组织Know-how;这样的领导人即使有一些好的理念,也只是美好的愿望,逐渐会沦为说一套做一套的把戏。

 

 

— 总 结 —

 

Know-how不仅是公司竞争力的关键、个人谋生的关键,对于很多人来说,Know-how也会给人生带来意义感。

很多人都知道Know-how对于业务竞争力的重要性。实际上,要想做好组织工作,也需要积累大量高质量的Know-how。

“知道是什么/Know-what”可以通过培训考察迅速获得,“知道为什么/Know-why”通过培训也可以做到似懂非懂,但Know-how离不开长期的实践。

组织方面的Know-how,可转移性尤其不强,所以每个组织都需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(包括一号位的特点、行业特点、战略差异性),创作自己组织的“专属Know-how”。

在组织方面,生成性AI的发展也会降低“知道是什么/Know-what”的获取成本,从而提高Know-how的创作速度,降低Know-how创作难度。不过,因为组织方面Know-how可转移性比较低的特点、组织方面Know-how与Know-why之间“难以分离、因果互动”的关系,组织方面的Know-how还是会给“人”和“实践”留下相当大的“创作空间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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